“我刚才想叫你微姐，但是又怕你不高兴，所以还是叫你沈老师吧。”
“扑哧。”沈予微笑了，“不用那么拘束。”
“还有你呀，也想开点，别消耗自己太多情绪。”
小马知道沈予微是在说昨天的事，她叹气道：“我知道，都是打工啰，犯不着气死自己。”
小马低着头，她手里时刻抱着剧本，上衣口袋里装着两支笔，背后还挂着个笔记本电脑，随时准备开工。
此时她的手指忍不住去扣捏着剧本的页脚。
沈予微注意到小马的本子页脚上印了一个艺术体的页码数字，和之前她看到的那张废稿上的字体是一样的。
沈予微好奇地问：“你剧本是不是改过很多遍？”
原来的故事
沈予微的问题简直问到了小马的伤口上，她痛心疾首地回忆了一下，老老实实地说：“大改的话，应该有八遍，小改的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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