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和我的员工聊了什么？”一上车纪皓尹就开始追问。
“怎么了害怕我套取你们公司情报？放心，我对这些完全不敢兴趣。”郑熠鸣一副毫不知情的表情。
“不，我只是怕你胡言乱语。”
“我像那种乱来的人吗？”
纪皓尹思考了一会不假思索地回答：“嗯，就是。”
“只是听到了一些好玩的传闻，没想到纪总在员工的心里形象还真是伟大，就算传闻那么离谱大家也认为你是一个好人。”郑熠鸣试探地说，下意识地看着纪皓尹的眼色。
“谣言而已，我的员工都是明辨是非的人。”
郑熠鸣调侃地问道：“不过真的特别劲爆，有些说的要不是我是当事人都差点被带偏了，其中我有一个很好奇的，不知道当事人的你怎么想？”
“什么？”
“问你是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？纪总，你觉得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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