途期年缓缓睁开了双眼。
酒窖铺开一条悠柔的光河,长锦浮在这条河里,喝得有些醉了,侧倚在桌旁,没有看他,兀自困顿地忽闪着睫毛。
长锦眨一下眼,他的心就往下沉一寸。
方才饮过的酒再温醇,此刻都像烧红的刀子,在扎着肚腹剖一条活鱼。
途期年脸色难看到极点,沉默地攥紧了那只玉碗。
长锦说的那些事,途期年仍回想不起半分,就仿佛以前的他和现在的他,是截然不同的两者。
他忘记了过去,然而最残酷的是,他还能想像得到,过去的途期年和长锦。
长锦愈是讲松月剑光,他的心底,隐秘的不安与嫉妒就滚雪球般愈演愈烈——为什么记不起来?
又或者,为什么,一定要是以前那个途期年呢?
“咔”的一声,玉碗被捏散成灵雾。途期年的手穿过这团轻霭,按住长锦发烫的尾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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