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言的身体由半透明慢慢地变成实体，凭空出现在池妤的公寓里客厅里。
他看着那张矮茶几，离开的那天他们一起坐在这里吃番茄意面，现在盛面的盘子早已被收拾，桌面被清理得干干净净。
程言走到厨房，饭锅里温着白粥，他的目光柔和，看来她有好好照顾自己。
鞋柜里放着他的专属拖鞋，这是他和池妤一起去超市买来的。
浴室的洗漱台上有两个款式相同但颜色不一样的牙杯和牙刷，一只粉色的牙刷的毛刷有些弯曲，另一只蓝色牙刷却是完全崭新的。旁边两条毛巾整整齐齐地挂在一起，一条有些潮湿，一条干燥。
这里依然留有他的痕迹。
只是程言转遍整间公寓，都没看见池妤的身影，正当他以为是不是又在做梦的时候，门的把手轻轻转动了一下……
池妤站在家门口，一手提着菜一手按下密码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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