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。
阿允既是这样的性格,又怎可能会顺王鹤言的意,把一切说出,只为让这个人安心,她一向以温婉示人的眉眼间盈上若有若无的狡黠,笑意吟吟地要说出些令人希望破灭、痛不欲生的话来得趣,屋外却传来若有若无的声音,没几秒,明礼推开门走进来,一双眼灵动非常,面上隐隐担忧,显然是想说些什么。
“怎么?”
阿允立刻放下鞭子,也不再打算与王鹤言相谈,先帝逝去没多久,若非是哪地的王侯心生谋逆叛乱,抑或洪水粮灾、食不果腹,非得立刻议事?她如今初掌朝政,政事于先帝生前虽时常留意却鲜少处理,哪一件都重过这些微末情感。
“出了什么大事,叫你如此?”
她快步而走,此时已经走到门外,把王鹤言倒是冷落到了一旁,不过她平时对男人施加情感的方式,除了言语逗趣,便是鞭子刑具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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