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着,保持一种不存在的状态。那些黑色外封的文书在桌面堆迭,逐渐塑成一座沉默的坟冢,无私地吞下了他的影子和时间。十九分钟前入喉的烈酒已经弥散至全身每一处角落,握不稳的钢笔在名单划下一个又一个陌生的名字——他没有见过,但他们总得死。
疼痛细细地咬啮着浑浊的大脑,又吞吐出紊乱交织的记忆。有些时候,他情愿保持这种混乱,混乱让他感到安全。于是记忆便成了一张无处可逃的网,他在其间进行着无用的反刍。显然,这是胃部得到满足后才会具有的行为。然而饥饿却从未曾消退,覆上的,只是转移,移到了腹腔至双腿之间。
二十二岁归家的易泯生松了作为裁决的钢笔,缓慢地向后仰了过去。十指交错放在膝后,抬起的被墨色覆盖的瞳,静默地盯着紧闭的紫檀门后。
有什么在鼓震的耳膜泛着嘈杂的音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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