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眼前的小狐狸，林海在想着怎么开口才好，这种上古老怪物可不会讲什么人性。
对于它们来说，断情绝爱都是最基本的操作，跟这种没有人性的老怪物交流，非常困难。
一言不合可能就会大打出手，说不定还会回来报复。
当然也不是说所有老怪物都没有人性，而是修为越高，有人性的概率就会越低。
也有少数人性压过神性的，比如灌江口那位就是如此，比如上洞八仙也是如此。
兄弟情也是人性的一种。
“有苏扶光？也就是太阴之月，你倒是不怕月神望舒找你麻烦啊”。
林海并没有立即询问尸脉的事情，而是打算先拉一下关系再说。
有没有人性，也需要先试探一下，才能确定接下来的交流方式，救命之恩它总要认。
所谓扶光，就是月亮的别称，望舒也是，只不过望舒乃是太阴之神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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