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她理所当然地又睡过了。
一回生,二回熟,她坐在餐桌边,淡定地吃燕窝花胶。
她昨日“尿床”了,姨妈血把床单弄脏了一大块。
听说何君酒什么都没说。
这是何君酒对她的偏宠吧,她又想起了十叁岁月经初潮,把他的床单弄脏的事。
她盘算着姨妈也快结束了,她要想个办法,把何君酒睡了才行。
何君酒现在这么玩她,分明就是占她便宜。她可太懂这帮公子哥了,一个个玩得是挺花,真的要做,又要身体检查报告,又要背景调查,还要戴套,恨不得戴两层套。
何君酒——
她说不准。
老头是没什么往家里带人的癖好,但在外面怎样,谁知道呢。
她可是知道他有红颜知己的。
想想就很气。
她嘴角噙着笑意,斯条慢理地舀着燕窝喝,心里却在算计要怎么睡到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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