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昱时看了自己多久,芙提就和他对视了多久。
两个人都不愿意先移开目光。反正已经失去了最重要的那场比赛,那么剩下的输赢无论大小,都要一争高下。
夜风轻袭,晃动着树影。
他问,“可如果你的眼泪是为我而流,我怎么会没资格呢?”
心脏泛起一阵伴随着刺痛的狂喜,无法言传的战栗左右了四肢,芙提除了睁大眼看他,什么也做不出来。
段昱时还在吸烟。
他想起那些被处理掉的烟盒——或许为她所抽的根本不止那一根。起码在她出现以前,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对尼古丁有瘾。
这份痒意是谁带来的,又是谁能医治,他一直清楚得很。
就当是是一场晚期患者的自我挣扎吧,反正也无药可救。
“芙提,”他终于向自己妥协,“我没有什么可以顾虑的,但我希望你能想清楚。”
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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