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下巴和唇角挂着伤,所以不敢抬头,刚才他家匆匆离开,就是为了避免鄂伦岱发现,哪知道鄂伦岱偏偏叫住了自己。
鄂伦岱眼睛尖,渊吝故意不抬头,但他还是看到了,惊讶的道:怎么回事?脸上怎么挂彩了?
虽说鄂伦岱一向看不惯渊吝,但好歹还是他们家的人,鄂伦岱当即气怒道:甚么人做的?我一枪崩了他的脑瓜子!
渊吝还是低垂着头,道:让兄长担心了,是天色太黑,渊吝不下心撞伤的。
担心?鄂伦岱哈哈一笑,道:我担心你?别自作多情了!
渊吝道:即兄长不是担心渊吝,那容渊吝先行告退了。
滚罢!鄂伦岱摆摆手,不耐烦的道。
渊吝拱手作礼,毕恭毕敬,没有一点子差错,随即退开,大步往自己的帐幕而去。
鄂伦岱回头看着渊吝的背影,摸着下巴道:大半夜的,这是去哪儿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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