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席从雁与赵谦醒来,净口擦脸时赵谦又抹开巾子伸手过去,席从雁避过。取了清澜递过来的帕子,自个儿擦拭。
两个丫鬟垂目低视,又要周顾伺候二人,明月去备饭,不在。没得见过姐夫留妻弟同塌共枕的,十分的怪异,十一分的谨慎。
侍女低眉顺目,给席从雁收贴点玉腰带。他瞧着清澜正为赵谦挂了只鲤鱼戏荷的荷包……想起自个儿亦有一只,只那夜里系着去找他二哥……谁管这只荷包。
再想起方才净面时,他避了赵谦伺候,两个侍女颇为收不住的惊异之色。内里恼怒渐长,从前在书院中两人虽没有血缘,却真如兄弟一般,抵足而眠或共枕小歇没得旁人觉着怪异,彼时赵谦还是个少年郎,席从雁年岁更小。
到了安定候府又是假扮夫妻,同床共枕更是当然。
如今倒是什么也不是,姐夫妻弟共卧一室?不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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