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格尔梅斯先生，你对你的股份的估值是多少？”
“四亿美元！”
“格尔梅斯先生，不值这么多钱……”
“我，其实的有很多优势，至少……”
“格尔梅斯先生，电视台是死的，是不值钱的……你知道对电视台来说，真正值钱的东西是什么吗？”
“是……赞助商！”
“呵呵，错了，你继续仔细想一想……”
“是用户？”
“又错了，你仔细再想……”
“……”
电话里。
格尔梅斯跟着沈浪聊着各种关于CAA的优点和优势。
然后……
不知道为什么，越说，格尔梅斯就越没自信，然后，竟然荒谬地感觉自己的电视台像一个笑话，其他的电视台还曾经在老美火过，但是，CAA电视台就压根没有火过，各方面的收费率一直都是普普通通的。
莫名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僵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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