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南征说事后感谢秦宫的话，就是最单纯的客气。
她却当真！
而且还追问李南征，该怎么感谢她。
“死太监的这个问题，不会是送命题吧？”
李南征莫名肝颤了下，随口讪笑：“大恩无以为报，给您当牛做马，行不行？”
“行，这可是你说的。以后你就是我的牛马，任骑任打。”
宫宫认真地说完，就结束了通话。
李南征忽然觉得，哪儿好像不对劲。
却又偏偏想不出，究竟是哪儿不对劲。
算了。
不想了。
还有最重要的一件事，没有处理呢。
李南征收起电话，走向了信访室那边。
他在解决来自老师、饭店老板、超生受罚三个群体的问题时，嬉笑怒吓等表情随意转换，完美衔接。
但面对喊冤群体——
看着这些满脸愤怒，或者眼神麻木的人，李南征神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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