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语气停顿，眸里深邃，又在思量着什么。
而后抬眸看向叶柔柔，认真说道：“据我所知，墨衍虽然行事奇怪，但是也并非是坏人。”
他虽然这样说，可眉头却皱了起来，斟酌了一下字句，重新说道：“我的意思是，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，目前来看，他从来没有很过分的行为。”
至于他抢夺的那些资源，或者针对过的势力，当中具体，谁又说得清呢。
在当今这个世界，如果真有善良的像一张白纸的人，那么他必将被撕碎吞咽彻底消失。
叶柔柔点了点头，她明白黎宇寰的意思。
“我上次在凤鸣见过他，他给我的感觉很不真实。”
叶柔柔迟缓的说着，眸里带着犹豫。
面前的男人用目光鼓励她继续说下去。
“就是，他太完美了，你知道吗？”
小姑娘有点结巴，这像是夸奖？但她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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