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苗笑着叹了口气：“什么白描和速写，我这是真名！”
她再细想想有些不确定地说：“苏血应该也是本名吧……所以是巧合啦！”
白苗暗自腹诽都什么年头了，怎么还有人会因为名字巧合就乱点鸳鸯谱？
再看杜康嘿嘿一笑：“开玩笑啦，但我确实想问你，真的决定选苏血了吗？还会不会改变主意呀？能悄悄告诉我不？”
白苗看他一脸真诚，也不好再藏着掖着，就悄悄对他点头：“嗯，决定好了，不会改主意啦。”
本以为杜康会追问为什么，可没想到他还挺识趣：“那我知道啦。”
或许是跟白苗合作过，他知道白苗做决定之前，肯定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，所以就没再多说什么。
他语气难免惋惜，但很快又恢复活力。
“虽然没有师徒缘分了，但你要是有什么事，需要的话也可以来找我哦，咱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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