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岁晚趴在雪地里,被草乌和川乌拽掉第一件外衣时,流了一滴泪。
她不想哭的,她应该爬起来逃跑,或是学那些贞洁烈女,抽过侍卫跨间的大刀,自我了结。
但她什么都不能做,喊都喊不出来,只能如猪狗牛羊般任人宰割。
她可以听见沈长戈的嘶吼,可以看见他拼命向前攀爬挣扎的身影,她更加感受得到无数双眼睛投向她身体时的饥渴,或者怜悯。
吴岁晚对自己的遭遇无能为力,像从前,像她活过的短短不足二十年。
她走过的每一条路都是步步坎坷,可悲的是,每一条路都不是她自己的选择。
她的日子怎么过,从来不是她自己说了算。
吴岁晚在心里数着数,第六件衣服落了地,全身上下只剩一件肚兜和一条薄薄的亵裤,后背的伤口裸露在寒风里,疼痛愈加剧烈。
吴岁晚在等最后的难堪,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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