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凡眯眼道：“不能确定，但这个人，值得怀疑。那日|他等在城门外将唐宁离世的消息告诉唐虎，有些刻意了。如果没有其他的头绪，可以从他身上查查看。”
唐人杰眼眸微动：“你是让我查，还是想让我将这个消息透露给长宁郡王府的人？”
陈凡眯眼道：“你找个机会，告诉唐清吧。这女人，还算冷静理智。”
唐人杰笑道：“她可是你亲表姐，而且也是这些年来，唯一一个见过姑母的小辈。你就用这个女人来称呼她？”
陈凡一喜：“她见过我母亲？”
唐人杰点头道：“有一届争锋会，唐清拔得所在擂台的头筹，获得了进入灵山圣地的机会。据说，她去见了姑母。姑母之前没离开王城的时候，就和唐清的关系不错。”
陈凡眯眼道：“看来有机会，我要和她见见了。”
唐人杰迟疑道：“其实我有点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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