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云压着耀日，整片城似乎都喘不开气，在这间被杂物堵得狭小的房间内显得更甚。
“我叫你这么做了？”胡子拉碴的男人一脚踢翻了饭桌，瞪着发懵的孩子。
气氛陷入一片死寂，醉酒的男人看着自己15足岁的便宜儿子，越看越是生气。一把抓起他的头发往地板上扔。
仝倦被拽得一个趔趄，没站稳。
“对，对不起。”少年瑟缩地拧着衣角，扑通一声跪在泛绿的水泥地。头低下，好似要塞在地底里。
“你知道你做错了什么吗。”男人拿起酒瓶。
“不知，不知道。”
“你想上学？”
“不 其实我想上。”他呜咽着，话还没说完，紧接着就被堵上了嘴巴。
“妈的，废物！”男人又一踹在了小孩的肚子上。
就这样煎熬了十分钟，男人终于打算放过儿子，拉着仝倦的衣领扔在门外，踩上他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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